匆匆,一年又匆匆!
每到岁末新年之际,最叫人惶惑。虽说我辈早已经习惯了坐拥书城,独享寂寞,排除掉世俗的利害得失,然而每想起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,仍不免要扪心自问,当下的所作所为,离理想有多远。听说后现代是不问理想的,我辈则注定要谈理想,有所担当。但在一日,便不叫它从我辈手中失落。然而如果要追问,理想是什么?则说起来也许未必一致,不如说它是一种忧患意识,一种对文化的忧患意识。既不妄自菲薄传统,也不盲目排斥外源;既要振救国学,也要吸收外学;既要对中学辨伪去惑,也要对外学纠偏别宥;把学人和学术分开,把学问和地域分开,把真理和新旧分开。致力于学术,致力于探索,铸就我们的新文化。兹事体大,空言无益,愿早日形成一种尊德性、道问学的风气。
在学友和师长的支持下,《学灯》走进了第五年。衷心感谢那些为我们供稿的学者、朋友,也感谢那些默默关注我们的人们。道不孤,必有邻!因为你们的支持,才有我们的坚持!
本期安排了七个专栏,共二十篇文章,衷心感谢老中青师友们的热情赐稿,感谢段德智先生提供托马斯·阿奎那的译文!本期施爱东先生的《拿破仑睡狮论:层累造成的民族寓言》一文,为我们揭示了所谓拿破仑说中国是一头睡狮之言的来源,这个曾经在黑暗中支撑了许多先辈的名言,于今可以揭开它的面纱了。胡玉娟女士的文章《从罗玛到罗慕路斯——罗马人祖先传说由来考辨》,则致力于揭示罗马人的祖先传说。这两篇文章,相信对我们很有启发。李瑞敏初学哲学而肯努力求知,希望大家关注。本期子居先生的《先秦文献分期分域研究之一·虚词篇》一文,专为《学灯》而作,尝试用统计方法,“为先秦文献的断代分期和地域归属划分提供一个大致客观的、可操作性较强的衡量标尺”。相信专门研究者对其个别结论或许会有不同意见,但是其全局的分析和成体系的意见,无疑可成为一家之言!本期还初次安排了一个文学专辑,总算得偿所愿了!本期还有很多精彩的文章,作者已为大家所熟悉,就不一一介绍了。
为《学灯》注入一些油吧!
为世界之学术散发自己的光和热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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